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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莱希特日历小说《两个儿子》

[作者:刘慧 蒋小丽 范钺[来源:互联网]| 打印 | 关闭 ]

 农妇在救两个儿子时都体现出母亲对儿子无私的爱。农妇冒着危险,偷偷地给“幻觉儿子”送所需要的工具,让他得以逃生。布莱希特在此的叙述既无跌宕起伏的情节,又无引人入胜的悬念,然而就是在平实无华叙述的后面是农妇艰难救“子”。农妇救亲生儿子时,帮助他掩盖罪证,支持他干掉战俘,她想为儿子拼出一条活路。为了给儿子一条生路,最后亲手将他送进了俄国人的司令部。布莱希特笔下的农妇是那样鲜活地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有血有肉,个性鲜明。在帮助两个儿子时,每时每刻都体现出农妇的母爱、善良和勇敢。在儿子面临危机时,农妇挺身而出,与文中所描写的“她害怕”、“她生活在恐惧中”、“母亲在发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战俘”与“儿子”是两个完全对立的角色,战俘是他们的对立方,面对两个儿子利益冲突时,母亲会偏向自己儿子。这就是我们能用心灵、人性去感触的一位普通母亲。
  2.3 农妇矛盾心理刻画
  对农妇与两个儿子相处时的刻画,作者展现了一位母亲的矛盾心理状态。布莱希特对农妇——母亲这一角色进行了完美的诠释。对“幻觉儿子”的帮助,母亲经历了内心挣扎和抗争,才从最初的爱屋及乌到帮助自己的对立方逃生。当她知道“这个战俘病了,躺在谷仓里,没人照料”时,[12]就“想给他送点东西补补身体”。在她付诸行动对这个战俘表示友好的时,哥哥进行了阻止,使她清醒,“不能无视他的观点”,战俘是不值得同情,就是因为战争自己的兄长才残废了,“这样她想帮助这个孤独之中的战俘的念头就没能实现。”[13]农妇在现实与幻觉中徘徊。她想帮助老是带着她“儿子”脸的战俘,然而现实告诉她,“她从不觉得应该帮助这些下等人,她听到过许多关于他们的可怕的事情。”[14]此外“她生活在恐惧中,担心俄国人对她在东线的儿子也横加虐待。”[15]当农妇无意间听到俘虏的密谈,并发现那位“幻觉儿子”看见她之后惊恐不已,顿时她深感不安,好像自己做了一件错事。战争使她清楚知道必须把听到的一切告诉哥哥。为了弥补内疚的心理,她偷偷地把一块火腿皮塞给了这个“幻觉儿子”。塞火腿皮 “这次行动使她把自己的兄弟也当成了对立方”。农妇就是在这样的矛盾心理中开始帮助这个战俘儿子。“不能拒绝年轻战俘用手势和片言只语的德语表达的愿望,那种奇怪的经历把她和他联系在一起。”[16]她可以拒绝,但不能拒绝,这是一位母亲对孩子的保护。明知战俘要逃跑,却还是给了他“一件夹克和一把铁皮剪刀”。当亲生儿子和“幻觉儿子”之间有冲突时,母亲的心理是复杂的。为了保护党卫队员的儿子,哥哥和儿子“决定把战俘解决掉”,农妇没有进行阻止。然而“当党卫队员说出他的计划时,忽然看到母亲在发抖……”。显然她担心、害怕。她既害怕儿子真的把他们杀掉又担心儿子的计划失败。农妇的矛盾心理,对于亲生儿子则体现出母亲无私的爱和帮助,哪怕儿子为了保全自己而杀人。对幻觉儿子的母爱是慢慢地递增。面对一个战俘,纵然把他幻想成自己的儿子,但潜意识在告诉她,这不是我的亲人。因此母亲对他的帮助是一个渐进过程。这就是作者笔下的母亲,一个并不完美却有着人性的母亲。这就是她对两个儿子的态度,使我们感受到农妇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动人,那样的令人钦佩。
  3.结语
  布莱希特日历小说中的两个儿子,一个是俄国战俘,一个是德国党卫军。战俘是农妇幻觉中的儿子,得到农妇的帮助得以逃生;而亲生儿子则被母亲送到俄军司令部。小说以这样一句话“据翻译说,这是为了保全他一条性命”来结尾,给读者留下悬念。布莱希特小说中的主人翁——农妇是一个无名氏。他以“农妇” 这个再简单不过的称呼来代表二战末期所有的母亲对战场上儿子的担忧、牵挂以及帮助。作者的语言之朴实,叙述之简练,然寓意之深远。阅读之后,感动油然而生,这就是这篇小说的吸引我们的动力所在。
  参考文献:
  [1][2][3][4][5][6][7][8][9][10][11][12][13][14][15][16]贝托尔德·布莱希特, 赵丹(译). 两个儿子. 外国文艺,2008,4
  [17]张黎.布莱希特现实主义主张的特点.外国文学评论,1997,2
  [18]范方俊.“陌生化”的旅程──从什克洛夫斯基到布莱希特.中国比较文学, 1998,4
  [19]蒋领敏.布莱希特剧作体系对中国剧作家的启示.戏剧文学,20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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