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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借贷记账法符号选择的严重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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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问题 的责任
  
  借贷记帐法在其产生 发展 传播的各个阶段留下了诸多遗憾,这些遗憾都在一定程度上促使 目前 我国 会计 界这种尴尬局面的形成。为使今后的借贷记帐法不再继续尴尬,就让我们对其中主要的遗憾做一个清算吧,权当替古人担一把忧。
  1.钱商的责任。威尼斯的钱商在记录债权债务时使用a和per无可非议,但是钱商观察业务的角度过于 自然 流,缺乏远见。钱商记a(债权)或记per(债务),因为是记在钱商相对人的名下,所以代表的是相对人的债权或债务,这很自然。但是,相对人毕竟是相对人,如果考虑到,会计核算的空间锁定于一个会计主体——同一个钱商,那么,对于业务的发生,如能从会计主体的视角予以记录,即专注地记录业务令钱商形成债权还是债务(这样的记帐恰好是a 和per的颠倒的使用),则显得更加专业一些,以后发展这种记帐法的麻烦也会更少一些。
  2.卢卡·帕乔利的责任。如前文所述,卢卡·帕乔利之所以能够将钱商的记帐 方法 推广到意大利的所有行业和各个地区,是“发现了所谓 经济 活动总归表现为资金相对于会计主体的一对儿、一对儿的方向相反却等值的来和去的运动,不管这个会计主体是钱商、工厂、商店、农庄还是个人”——这种普遍的 规律 性,领悟到了这种记帐方法的精神实质。既然如此,卢卡·帕乔利在推广这种记帐方法时就不应该简单地用debito和credito,代替per和a,而是应该站在会计主体的立场,用意大利语中的类似“去”和“来”的单词做记帐符号,一步到位地彻底取代per和a,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彻底地升华了钱商的记帐方法。如果卢卡·帕乔利真的那样做了,美国学校用簿记教科书(Bryant& Stratton’sCommon SchoolBook-keeping,1861)中还会用debit和credit吗?福泽谕吉还会用“借”(借りる)和“貸”(貸す)吗?蔡锡勇还会用“该收”与“存付”吗?谢霖和孟森还会用“借”与“贷”吗?
  3.福泽谕吉的责任。福泽谕吉用日语的“借”和“貸”做记帐符号在日本推广debit、credit记帐法似乎也是天经地义的,但作为晚于卢卡·帕乔利近四百年的日本的著名思想家,有义务将卢卡·帕乔利的debito、credito记帐法的思想精髓比卢卡·帕乔利更直接、更直观地向日本人民展示出来。没有做到就意味着失职,他的贡献应当大打折扣。日语中不乏承载这样的信息的成对儿词汇,如“来る”和“行く”(“来”和“去”),“貰う”和“遣る”(“取”和“予”) 等等。更为令人惋惜的是,福泽谕吉在他的“帳合之法”全集的序言中曾提及将debito、credito理解为“出入”,最后还是神使鬼差选用了“借”和“貸”。
  日本学者小林健吾在他1994东京经济情报出版社出版的《日本会計制度成立史》中写到:“所谓‘借方’、‘贷方’实在是难以理解的表现,其最初的含义表达的是债务和债权, 英语 Debit、Credit翻译成日语时,对应的符号应当具有英语 ‘Have’ 、‘Give’的意思。”说得痛快些,就是抱怨,当时英语翻译意大利语时不够到位,同时指责福泽谕吉当初应当用“取”(貰う)和“予”(遣る)来翻译Debit、Credit,免得后人理解起来太困难。如果最初写“帳合之法”的是小林健吾而不是福泽谕吉,那么,我国的学者,不管他们是留日还是留美的,相信都不会搞出“借贷记帐法”这样的翻译来,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借贷尴尬。说不定,我们的学者还会追根溯源, 分析 Debit和Credit的弦外之音,当即翻译出个“来去记帐法”来。
  4.蔡锡勇的责任。蔡锡勇的《连环帐谱》既是我国最早也是最贴切的对debito、credito记帐法的精髓的翻译和介绍。但蔡氏《连环帐谱》没能推广开来,除了受当时保守思想和 社会 环境的限制,其自身有两点缺陷不容忽视。(1)记帐符号不够简练。作为记帐符号被反反复复地使用,读写起来应当简洁明了、朗朗上口,能用一个字决不用两个字。《连环帐谱》使用“该收”与“存付”明显不够简洁。如果把连环帐谱的记帐法称为“该收存付记帐法”相信要多别扭有多别扭。(2)记帐符号不够新颖。“该收”与“存付”中使用的“收”与“付”两个字,很容易使人联想到收付记帐法,在收付记帐法盛行的当时,对于介绍一种全新的会计记帐方法来说,用字不够别开生面。  5.谢霖和孟森的责任。对于因为使用汉字“借”与“贷”两个同义字做记帐符号形成的尴尬局面,两位学者应当负有主要责任。从他们留学日本的背景分析,不难得出他们是对福泽谕吉在日语用中用“借”和“貸”的望文生义般翻译的结论。作为留学日本的学者,理应知晓日语和汉语中许多表面看来相同的汉字其语意的径庭,在翻译时须十分小心。例如,日语的“手紙(信)、怪我(受伤)、切手(邮票)、肝心(重要)……”就不可以直接望文生义地翻译成汉语的“手纸、怪我、切手、肝心……”。在日语里,“借”的动词形式为借りる,“貸”的动词形式为貸す。前者意思为从某处“借来”,因而形成债务,后者意思为“借给”,因而形成债权,两者为具有明确相反指向的一对反义词。我们可以说福泽谕吉的翻译尊重了西文的原义,“借”、“貸”两个字的意思完全对应上了英语的debit和credit(或意大利语的debito和credito)。但是在汉语里,用同义字的“借”与“贷”翻译日语里反意的“借”与“貸”或英语的debit和credit或意大利语的debito和credito,就不够慎重、不够严肃、不够妥当了。这样的翻译,连per和a所能表达的货币的去来的初衷都反映不出来。毫无疑问,这是翻译的一大倒退。为了回避使用相同意义的字做相反方向的资金运动的记帐符号这个令人尴尬的事实,把“借”与“贷”诠释成单纯的符号,不能不说是 中国 会计人的不得已,也是中国会计人的一个百年悲哀。
  
  四、问题的解决
  
  既然在汉语环境中使用“借”与“贷”做记帐符号令会计人尴尬,这个问题就应该得到解决。而撰写本文的目的,就在于呼吁会计界注意到这个事实的存在,希望掀开“借”与“贷”两个字给这种优秀的记帐法蒙上的神秘面纱,彻底改变目前的尴尬局面。既然卢卡·帕乔利在五百多年前就已经发现了,对于任何会计主体其所谓经济活动都可以抽象为资金相对于会计主体做一来一去的等额运动,“贷”和“借”的背后是“来”和“去”的真面目,那么用“来”和“去”替代“贷”和“借”,把借贷记帐法改称为“来去记帐法”,难道不是明智的选择吗?
  当然,除了“来去记帐法”,我们还可以称之为“取予记帐法”、“起止记帐法”、“始终记帐法”,甚至称其为“大小记帐法” 、“上下记帐法”、 “左右记帐法”、 “黑白记帐法”……,实际效果都会好于称其为借贷记帐法。我不知道这样的提议算是创新还是复归,我只知道在迎来西洋的记帐法落户中国百年,借贷记帐法已独霸中国会计领域的今天,这样做十分必要。
  作者单位:东北财经大学工商管 理学
  
   参考 文献 :
   [1](日)小林健吾.日本会計制度成立史[M].东京:东京経済出版社,1994.15-17.
   [2]杨时展.中华会计思想宝库[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1992.76-80.
   [3]李桂媛、迟旭升.基础会计[M].大连:东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0.74-93.
   [4]于希文.银行会计[M].大连: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4.17-18.
   [5](日)福沢諭吉.账合之法[M].东京:雄松堂出版,1985.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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