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现代化与发展本体的时代性变迁
;化的积极参与、农民对“市民”化的幸福感以及现代农民高唱丰收时的喜悦情绪中得到佐证。但另一方面,我们也要看到大量的农民工在城乡之间流动、大量失土农民在望城兴叹、大量种田农民仍然靠仅有的几分田地维持生计,他们也是现代化的参与者。这些农民在现代化进程中的无奈情绪在各个群体中都是可以显见的,这让人深深地感觉到他们在现代化进程中生活上的窘迫和内心中的焦虑,也能看到他们在现代化进程中所受到的限制以及成长过程中所付出的努力和艰辛。这些“农民”,如何在社会现代化的进程中分享文明进步的成果,这是社会现代化的重要课题,也是农民现代化的题中应有之义。
三、变迁中的“农民”及其本体意义
三、变迁中的“农民”及其本体意义
现代化进程对农民现代化的积极意义是显然的,但是由于农民群体在现代化进程中已经逐步分化,所以农民作为发展本体之一,它本身就非常复杂。随着现代化进程的逐步推进,我们认为的“农民”还是农民吗?我们认为的“农民”他们认为自己还是农民吗?透过这个由于农民群体裂变而导致的群体认同问题,我们可以发现被我们概念化了的“农民”所具有的本体意义。
“农民”是不是农民不仅仅是一个身份认同问题,同时,它与社会发展和变迁有关、跟现代化相联系,在城乡分治的状态下,中国的农民有其特殊性。农民之所以是农民,实际上是因为被我们所定义的。中国农民是传统城乡二元体制的产物,是户籍制度造成的,它是受城乡分治体制所制约、相对于城市居民而言的一个群体分类,并且这种特征不断地被城乡分治的格局所记忆强化。在计划经济时代,个人进入体制内要么就是进入单位做城市居民,要么就是进入公社做农民,非此即彼,流动很少。但是改革以来,流动性的增强和自由空间的增多,特别是城乡经济的发展,农民以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名义流向城镇从事二三产业,成为庞大的民工潮。刚开始之时,不管是离土离乡还是离土不离乡,农民认为自己是农民与被人认为是农民具有较高的一致性。经过几年之后,部分长期工作和生活在城市的农民,认为自己已经与传统农民不一样了,有的人甚至认为自己跟城市人差不多了。但是城市社会福利体制实际上并没有吸纳这部分农民,加上城里人对乡下人的歧视和内心的拒斥,他们在身份上依然被认为是农民,至少不会被认为是市民。这种身份认同的差异实际上反映了当今社会的一个庞大的被边缘化了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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